住不寫一點呢？看來你是真的不喜歡這行，恭喜刑滿釋放。”

兩個人同時笑起來，就著茶聊了一會兒最近聽來的奇聞異事，然後在附近的小餐館裡吃了頓飯。飯後，澤維爾把李啟明送回家。

“雲很厚。”李啟明往窗外看了一眼。

澤維爾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但你到現在也沒有告訴我今天叫我來是為什麼。”

“就是喝茶聊天，不行嗎？”

“別糊弄我，否則我要搶你的柺杖了。”

李啟明哈哈大笑。他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檔案，澤維爾伸手要接，他卻抓著沒有鬆手：“我本來打算給你看這個案子，但是既然你要轉行——何況我也不知道這個案子對你會不會有點冒犯。”

“冒犯？”澤維爾稍一用勁，就把檔案搶到手裡，他扶了扶眼鏡，默默翻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話：“天主教修道院？讓我看看……放心，我不是那種認為所有信徒都是好人的傻瓜。噢，已經定案了，還有什麼問題？”

“五年之內，一共有四起自殺和兩起意外死亡，”李啟明說，“你們信教的人都避諱自殺，何況這麼密集？以前的幾個案子記錄得不夠詳細，最近的這一個死者我剛好有參與調查，才稍微掌握了一點資訊。調查結論說是墜樓自殺，因為當時房間從裡面鎖住，警方認為死者是自己從窗戶那裡跳下去的。”

“這麼說，你認為這個密室有問題，”澤維爾看了李啟明一眼，“門鎖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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