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不要被私人感情衝昏頭腦：“我覺得這段扯不斷理還亂的故事，可以到此為止了。”

桃花沒應聲。

我繼續敲字：“如果是你小白時期我做了什麼讓你有陰影的事，你大可繼續殺回來，多少次都行，我躺平給你殺。若是別的什麼讓你覺得自己太沒用，那我道歉。你說想和我並肩，其實你早就做到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是太控師？”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我走了幾步遠離人群，遙遙看著他：“你還小，別走岔路了，要是覺得我太佔據你的視線，我會盡快消失。”

桃花從人群裡追出來，“李二狗。”

我看著他：“嗯。”

他追過來的腳步頓了一下，“很好，我原本還以為，你今天過來，是要跟我表白的。”

我保持緘默。

“我問最後一個問題。”

“嗯。”

“如果我不是你徒弟，你還會不會把威風堂堂殺退服？”

我從容接道：“如果你不是我徒弟，那我們是不會有交集的。沒有交集的人，不管他和威風堂堂有什麼仇，都和我沒關係。”

我這句話說的很無情，桃花停在剛剛的位置，沒有再說話，身形蕭索，目光卻一直看著我這邊，幾乎要將我洞穿。

剛消停了不久的心跳又開始鼓譟起來，不過，被我選擇性無視了。

我抬頭看了看遊戲裡的天色，已經是子時了，渝州城樓上有情侶在放煙花，星落如雨，明明滅滅的火光照徹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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