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而已。」鄭鴻業語重心地說：「雖然現在腦子壞了，但是放心，我會重新教的。」

柯宇很想說自己並不是「腦子壞了」，但更想知道的，是鄭鴻業要教什麼？比如說——

「得跟我起去意。」抱持著多個人多份開銷的想法，鄭鴻業決定先讓柯宇當的跟班。「我不能白養麼個傻大個！」

柯宇有些想翻白眼，不過看著鄭鴻業副趾氣揚的樣子，沉默了幾秒之後點了點頭，「好啊。」

鄭鴻業原本以為得苦婆心、恩威並施番才能讓柯宇點頭，沒想到麼容易就答應了，準備的套說辭也派不上用場，像失憶要多去走走、多找人說說話，說不定靈光閃就想起來了。

傍晚的時候，鄭鴻業收拾，將之前沒賣去的遮陽板和香氛什麼的裝進包包裡，帶著柯宇門。

天本來就是天，到個時間天都有些黑了，柯宇跟在鄭鴻業身後問：「個時間賣遮陽板是不是不太適合？」

「懂什麼！會賣東西的就是在半夜也能把東西賣去！」鄭鴻業回頭瞪了眼，只是瞪完有些心虛，想起自己第次半夜賣東西的形。不過時不同往日，天跌得跟什麼似的男人天也跟起賣遮陽板了，應該就是「風水轉」？

終於找回麼點優越感，鄭鴻業老大樣帶著柯宇來到們第次見面的地方，天又暗了些，馬路兩旁的路燈已經亮了，除了來回的車輛多點，跟天晚上的形幾乎模樣。

柯宇抬頭看了眼頭上的架橋和麵前的筆直馬路，真的湧上熟悉的感覺，就是算不上好。實在不覺得在時間和天氣賣遮陽板是正常的行為，更不願意相信自己以前麼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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