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注視著她。吧檯裡的調酒師跌跌撞撞跑來拉她：“小謝，在搞什麼呀！哎呀！對不起，客人，是她沒大沒小。小謝，快歉……”

女孩吸了氣，緩緩：“我是來駐場唱歌的，不陪。難老闆沒有跟說過嗎？”

“也不能砸場啊……”

“是我砸場啊還是他在騷擾我啊？”

上的男人恨恨聲：“……媽的，是這個婊子……是這婊子先摸我！”

女孩冷靜俯視著他，隨即轉頭對調酒師說：“信？哼，我寧願摸也不會碰他，雖然是個小基佬，至少得帥啊。”

調酒師：“……”

上官照爆發連聲，整個人趴在了欄杆上。聲太突兀，女孩抬頭看了他眼，又扭頭盯著調酒師，伸隻手：“工錢。”

調酒師懷著滿腔悲憤走了兩步，朝著樓排的男人大吼：“老闆！工錢！”

上官照反應迅速，轉身朝還坐在原摸奶的男人伸手：“把錢給我。”

看上官照腳步輕快了樓，樓上的男人們面面相覷。

“上官喜歡這型別的？”

“沒有吧？”

“他不是很挑女人的嗎？”

餘人紛紛搖頭。

上官照到了吧檯，拍拍坐在裡喝果的女孩肩膀。

女孩轉頭看他，因為湊得很近，她眼裡掠過絲驚訝和慌張。

“誰？”

“把銀行賬號給我。”

“……”

“嗯？”

“我第次見到有人搭訕不問手機號問賬號的。”

“工錢，不要？”

“……老闆？是老闆？整容了？上哪兒整的快告訴我。”

上官照覺得自己有挫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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