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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欽瀾不等雲朝花發問將自己心裡沉澱許久的話盡數道來。

“阿月和我自幼喪親，與她一同長大，我這個做兄長的按理說應該要支援她的任何決定，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幫她完成心願。”

“但是……”

紅欽瀾哽咽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因為這件事導致自己妹妹的死亡，就是因為他的緣故，就是因為他……

眼眶不由得紅了起來，紅欽瀾仰頭看著上空，是天帝佈下的琉璃色的結界，透過光線摺疊呈現出彩色的光芒。

“我也不知道你記憶裡有多少關於她和我的回憶。但……我想借這個機會向她說一句對不起。”

雲朝花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不太明白。

她別過腦袋看著正前方：“逝者如斯，往事已了。塵歸塵，土歸土，不必緬懷過去。”

紅欽瀾輕笑，他笑自己愚蠢而又怯弱：“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又見到了你。”

雲朝花神色淡淡：“嗯。”

紅欽瀾笑，他看向雲朝花：“你現在是擁有云朝花的意思吧？既然你能用上古鎮妖神的身體和雲朝花的意識，那麼我的妹妹是不是也可以回來？”

一定是雲朝花的意識，否則也不會說這句“上一次那就認出我”的這種話。

雲朝花想說是，但想到和琉音的約定便否認了：“不是。我是琉音，不是雲朝花。”

紅欽瀾目光定定地看了她好一陣。

雲朝花說的這句話，他一點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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