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手機，她轉向鏡，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紅消退去。

沒拍兩，左手邊的男廁來個醉醺醺的人。

姜可剛要往旁邊讓開洗手池，人上前環住她肩，腥臭酒氣到她臉上，估摸是認錯人，“小寶貝，在這等我？”

她本就心煩，看著人的大臂更是厭惡，掙開懷抱，從水龍頭接捧水便朝他甩去。

“誰是你小寶貝？看仔細。”

“滾。”

人懵了半秒，用手水珠，反應過來後，臉微變，眼神透兇狠：“小姑娘什麼態度？”

說著便要用手擒她，姜可反應得很快，魚兒般靈動避開，快步跑到走廊。

第4章

包廂裡光影迷離，煙霧瀰漫，姜可捂著鬆了氣，徑直坐回沙發邊。

她倒是很擔心，剛才人醉醺醺的，她始終低著頭，估計也看清模樣。

其餘人仍在唱歌閒聊，客人們沒太過分的舉動，經理和主任也敢太放肆，只眯眯跟著樂呵。

她想再喝酒，擺弄著手機等結束。

“多大了？”

“十九。”

“叫什麼？”

“丁香。”

“名字錯。”

“謝謝老闆。”

歌曲快，男人低沉嗓音順著傳來，女孩聲音微顫，無限羞。

……十九歲。

姜可聽在耳朵裡，禁嘆聲，真小。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好像是第次發覺，時間過得這樣快。

曲又曲，時間熬得漫，姜可覺得留這也沒意義，拎著包湊到經理身邊。

“經理，我頭有暈，能能先走？”

經理歪頭看向佳麗身側漫經心的男人，心道先前可能真誤會了，也懶得留她，“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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