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臉上的色彩都不同，都心懷鬼胎。

而正在沈訊覺得差不多，該自己上臺了。他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來，渾身都喜氣洋洋。

而此刻門卻被開啟，沈雀與沈訊正好目光相接，沈雀輕蔑笑了一下，快步走上了臺，身後的人也很快跟上腳步，也跟著上了臺。

沈雀脖頸上的吻痕在白燈下亮得扎眼，程野沒有紮好的領帶，長了眼長了心的人，都明白他倆剛剛去幹什麼了。

沈雀的名聲，一開始就是壞的。沈訊給沈雀安的，沈雀正好順他的意，越來越浪，越來越——不受他的掌控。

沈訊的臉色沉得要死，他看向還在講話的沈雀，而他的視線卻被沈雀身邊的程野截住，程野冷笑著看著沈訊，心裡不知想了沈訊幾百種死法，最後卻被理智壓住，他輕輕動了動唇——你完蛋了。

沈訊猛地睜大了眼，想要說些什麼，趙純芸卻在此刻毫無形象地衝進來，頭髮散了一半她伸手抓住沈訊，帶著他往外跑，一遍又一遍說：“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沈訊被她搞得一頭霧水，他回頭又看了一眼沈雀，沈雀衝他笑得燦爛，也和程野說一樣的話——你完蛋了。

“誰來了！”沈訊出門後甩開趙純芸的手，怒氣衝衝地問。

趙純芸說：“查稅的人……我們要完了，有人把我們修改過，藏起來的賬單都偷走了，都交給查稅的人了！完蛋了……完蛋了……”

“沈雀……是他！我不是讓你提防他嗎？！你為什麼不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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