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你怎麼可以騙我？”為什麼一直以來都不說，什麼都不告訴他？到他幡然醒悟的那一天只剩下了滿心的無措和內疚。

“那現在好像感覺到痛了，你可以親親我嗎？”陸敘之對上他的目光，凝視了幾秒後他低下頭朝著他湊了過去，唇邊依舊帶著淺淡的笑，“你親一親就不痛了。”

很明顯瞎扯騙吻的話，宋言和卻認真地伸手捧住了他的臉龐，然後在他的懷裡微微支起了身子，唇先印在了陸敘之的薄唇上，然後再一下又一下印在他的眼睛和鼻樑上，直到吻便了他的臉頰，這才停了下來。

宋言和看著他深沉有專注的眼神，再出聲以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癟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嗚嗚……我不是故意的……”以前和現在都不是故意想要去傷害他，只是一次次地都在害怕被拋下。

這次換陸敘之細細地吻著他的臉頰，把他的眼淚全部舔了乾淨，最後在他的唇上輕啄著，聲音溫柔得幾乎是要把宋言和溺死在裡面，“不要道歉，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會犯錯也是我慣的，是我的原因。”

宋言和吸著鼻子，啞著嗓子道，“所以，陸敘之是個大壞蛋。”

把他慣成了這個樣子，再沒有人會比他對他對他更好，以至於他根本無法從他身邊離開，去適應沒有他的生活。

“是，我是大壞蛋。”

陸敘之笑著再次吻了他一下，“和宋言和這個小混蛋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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