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譚秋離就對他笑。那是他在軍部要塞工作以來，第一次見到，被人當實驗品還能笑得出來的人。

他的任務就是照顧譚秋離的生活起居，實驗品生活質量是比較好的，只是永遠不能離開那僅有幾平方米的“牢房”。當然，還要忍受，所謂的生物科學專家，在自己的身體上做各種實驗。

譚秋離是他見過最樂觀的人，也是話最多的人。貌似不和別人說話，他就會死一樣。所以每天都找林霜說話。當然林霜從來就沒有理會過他。一是林霜本來就不喜歡說話，而是上級有命令，不能隨便和實驗品交談。

“長官，我給你講笑話好不好？”

“長官，今天他們在我身上插了好幾根大針管，可疼了。”

“長官，你說我哪一天出去了，咱們還能見面嗎？”

……

這樣的狀態雖然持續了很久，但是林霜還是對譚秋離心軟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譚秋離笑起來很好看。又或許是因為譚秋離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之後的兩人便會偶爾說說一兩句。不過林霜的話依舊很少，每次林霜開口說話的時候，譚秋離就像是吃到了蜜糖一樣。笑著說道：“長官，你終於說話了，你聲音真好聽。多和我說說話吧。”

“譚秋離，或許有一天，你真的會離開這裡，你會去哪裡？”當時的林霜已經知道這個軍部要塞要被毀滅，便是問了這麼一句。

房間裡忽然沉默了起來，林霜偏頭看向房內，沒想到譚秋離就在他的旁邊。嚇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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