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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做了什麼,不準讓他出門,形同軟禁。這算什麼關係呢。
居在京城似乎和崎城也沒什麼分別,飲食,談話,下棋作樂,床笫之歡……好像都是一樣的。
又的確是不同的,碧澤笨拙地學著愛人,也學著當一個愛人。
碧澤漸漸學會在性事裡剋制,收斂他的毒牙和慾望。偶爾放肆,更多時候能聽一聽身下人的求饒,抱著他安撫地親吻。
他甚至學會了一點拙劣的情話。
會在松霖辦完事回家時抱住他,說:“一日不見兮……”松霖心裡意外,笑著為他補出下半句:“思之如狂。”
松霖同他解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碧澤盤腿坐在地上捏著松霖的腳腕子,想了一會,慢慢對他說:“你是滄海,也是巫山。”
引得松霖與他白日宣淫,不必再提。
這日,已近仲春,下午正暖和,片片飛花,點點鶯啼。
松霖靠在軟榻上看書,碧澤新喜歡上小木雕,盤腿坐在地上拿著塊小木頭琢磨。
忽聽得松霖問:“碧澤,你知道金屋藏嬌的典故嗎?”
“不清楚。”
“我給你講講。”
碧澤嗯一聲,抬頭看他,神色認真,像是個好學生。
“漢武帝,”松霖臨時改口,“有個皇帝,遇見一個名為阿嬌的美女子,便說:‘若是我能娶她,定做金屋以貯之。’(注)”
松霖坐起身,腳踩在了碧澤大腿上,道:“做一座金屋,藏起來。”
碧澤“哦”一聲,又問:“這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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