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去按肩膀，自言自語，“好燙……好像流得更快了，我還是控制不好它啊。”

紀寒景聽得喉嚨發緊：“什麼……在流？”

他抬頭一笑，“是我的資訊素啊。”

雖然拿到了新手機，但他對外界的訊息全然都不關注。除了給親人們報個平安，其他都交給紀寒景代為處理。實驗室裡獨自待著他唯一能用來打發時間的事就是跟自己的資訊素玩兒。

按照許教授說的，他的情緒波動達到峰值後緩緩恢復到正常水平，沒一開始那樣要死要活地想出去了，才開始對資訊素更感興趣。聽程沛奇的建議，試著去控制收放，爭取早點到達自如的程度，才能迴歸正常的社會生活。

活了二十多歲，他終於也擁有了自己的資訊素，雖然過程曲折離奇，但結果還是挺開心的。

被紀寒景問起來時有意不肯直說，想要等到出了實驗室以後才讓他親手揭曉。

間或會給點提示，“我還不會很熟練地控制，每次醒過來整個房間裡全都是資訊素的味道。會讓我更想你。”

那到底是什麼？紀寒景急死了。感覺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

江廖音也來探望過一次，聽許松延說到這個話題時順口問了一句，“會比我和季韶的匹配度還高嗎？”

某種意義上說，祁燃是因為紀寒景才能恢復資訊素。能想到兩個人之間應該會有獨一無二的羈絆。

許松延卻搖了搖頭，“他們兩個的資訊素不需要匹配度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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