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淡，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既然那麼巧，我給你幾句建議。”

“……”

已經在門前了。

佟瑤頓住正欲敲門的手，轉過頭。

“這裡不是學校，沒人有義務給你調查清楚所謂的青紅皂白，所以收一收你的傻氣。他們問話不會客氣，但你要保持禮貌。”

顧青雲拿著藍色的檔案盒，這句順便給她的一聲忠告聽著也冷。

佟瑤說不出心裡什麼想法，應了聲，“好。”

—

推門進去。

顧青雲視線掃了圈，手裡拿著藍色檔案盒，說了句，“我有事找趙宇。”

她拉開椅子，徑直坐下。

看她一臉不太爽的樣子。

王楚菲沒敢多問，望著佟瑤，起身去給她另拿來一張椅子時笑笑說，“你別緊張，我只是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

佟瑤點點頭。

等她坐下，王楚菲開腔：“首先，你未經許可使用別人的照片，侵犯肖像權了知道嗎。”

“……”

佟瑤剛從公安局出來。知道沒盈利，跟肖像權扯不上什麼關係。

想著前輩們關照的，沒吭聲。

“還有名譽權，這個問題很嚴重，你在公司……”

佟瑤忍不住打斷她，客氣解釋說，“那個，可我沒有捏造事實，也沒有誹謗造謠。”

“沒有捏造和誹謗？那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嗎？”王楚菲笑了笑，補充說，“我知道你好像有偷拍的影片，這個涉及隱私權，等等還要跟你說呢。”

“……”

佟瑤見她眼裡的輕蔑笑意。

心涼下來，這真的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打算解決掉她佟瑤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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