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
但他就算把伯莎送上法庭,也不會有結果的。
一則在於,是馬可·埃斯波西託先動的手,就算當時沒人見證,伯莎脖頸處的刀傷也能作證。
十九世紀的英國律法沒有嚴格的正當防衛界定,但她確實是出於面對人身威脅才動的手,這還能怪伯莎嗎?
二則,她有錢,請得起最好的律師為自己辯護。
“看來還得花點心思應付一下警察,”伯莎嘆息,“事情不大,但很麻煩。”
“這倒不急。”
邁克羅夫特慢吞吞道:“你放心,伯莎,只要你人在這套公寓裡,你就是安全的。”
伯莎立刻會意。
她一勾嘴角,把香菸重新送回嘴邊,安安穩穩地靠回浴缸邊沿。
“那我要好好休息,”伯莎心安理得道,“讓警局多等等吧!”
伯莎這麼一休息,休息了整整三天。
這三天來,她不曾踏出蓓爾梅爾街的公寓一步,而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則陪了她整整三天。
邁克羅夫特善意地提醒她不要在浴缸泡太過長久,伯莎卻拽著男人的領帶,出其不意地將他拽進水中。剪裁得體的服裝沾上水漬,很快他的提醒就變得毫無價值。二人艱難地容納進浴缸,邁克羅夫特所有的抱怨統統被一個又一個吻堵在喉嚨裡。
這不過是個開始。
說是休息,就是休息。
這三天來,伯莎什麼都不去思考,不去籌謀,不去計劃未來也不考慮過去。她只想著眼當下,當下即是蓓爾梅爾街的公寓裡只有她和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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