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恩情。
幸好,幸好雪宿沒有真的忘掉。
*
一炷香後,雪無霽才從那種略顯失態的情緒裡恢復過來。長河道人也變回了平日裡那個樂天的老頭兒。
一老一小也顧不上什麼畫不畫的了,對坐著泡一壺茶,一副長聊的姿態。
“宿宿啊,這些年你都在哪兒過的?過得好不好?還有……”長河道人問了一大堆,而後終於問出了他最在意的那個問題,“你的字是誰給你取的?”
這也太不吉利了!一個雪止、一個雪不停,那人和他取的意思完全相反!
雪無霽猶豫片刻,道:“弟子被母親帶去了凌霄,便一直在朱澤洲的慈濟堂中長到了十八歲。後來遇到了陸……遇到了我現在的道侶,便與他結伴同遊。”
“‘無霽’是一個之前遇見的、指點過弟子的前輩取的。”
在雪無霽心中,觀如是確實就是這樣一個定位。
說他涼薄也罷,他對觀如是很難產生太多的情感。感激有之、佩服有之,剩下的就是說不出的隔閡。
也許是因為性格,也許是因為他拜入仙門時已經十九歲了,便很難再對前輩產生像對長河道人這樣的親近之意,也許是因為觀如是其實並沒有怎麼管過他,更多的時候都是他自己在摸索前行。
雪無霽隱去了重生一事,將他這些年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長河道人也說了自己的經歷,只輕鬆揭過了苦悶悲痛,不讓雪宿擔心。
“苦了小孩了。”長河道人嘆道,“不過為何你見到我卻不記得呢?小時候你便記憶出眾,連只見過一遍的擺件都能描繪出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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