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據說她的家人，小鈴兒、趙叔叔、漣姨，都被人圍攻著罵。”

“難怪你剛剛說，這不是她第一次面對全民征討。”丁傑聯想到先前。

“那次聲勢浩大，甚至有主流政府媒體在背後的默許，是去年體壇最轟動的事件之一，你應該對這事有印象，只是沒聯想到這層罷了。”卜破揉了揉眉心，“當時，小鈴兒也找過我，只是當時的我……沒出面幫忙。”

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卜破當時沉默了。

“後來，沒多久，趙芙就出意外身亡了。”卜破扭頭看向車窗外的外加燈火，“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我欠她們姐妹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那時候，趙苓沒有強迫，也沒有指責，只是很平靜地，再也沒有聯絡過她。

卜破像鴕鳥一樣迴避，心裡又不可抑制地，日復一日地內疚。

“我沒想到她還能再找我，說實話，我很開心。”卜破聲音裡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她比我有勇氣。”

丁傑安慰道：“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們一起幫她渡過這關。”

“嗯。”卜破偏頭抹了抹眼角，“你可得好好搞啊，這口氣要出的漂漂亮亮。”

丁傑苦笑：“我怎麼覺得，榮耀圈，有了你，要不得安生了。”

“呵呵。”卜破一個冷笑，“他們是時候睜開眼睛，接受點洗禮了。”

榮耀遊戲裡奮戰的眾玩家，突然集體一個冷顫，嘖，變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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