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這種香味浸透了,就像他的父皇那樣。
這深宮的高牆是牢籠,人在籠中,皆為鳥雀,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得過。
皇帝駕崩三日後,鄢遂登基為新帝,尊其母后為皇太后,隨即又恩准太后之請,前往郊外行宮頤養天年。
扶英前往行宮後不久,在後山的松林中遇見了一位舊人。
李故很老了,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可以讓她騎在肩上放風箏的模樣,但她還是認出了他。
他拿著笤帚,佝僂著身子在清掃一塊無名墓碑前的積雪。
扶英走過去在他身後輕喚了聲,他緩緩回過身來,微微眯著眼看了許久才認出她來,忙彎著腰行了一禮,“奴才拜見太后。”
扶英抬手示意他免禮,環視四下,又在不遠處看見了另一塊無名的墓碑,她心頭隱約有暗流汩汩湧動,試著問了句,“這裡面都安葬著誰?”
李故望了她片刻,顫顫巍巍抬起手指一指遠處那個——“良工”,又指了下近處這個,聲音嘆息,“晏清......”
扶英走到近前去,抬手拂落了墓碑上的雪,低低地呢喃,“你是不是等了姐姐很久了,我帶她來見你,再沒有人能讓你們分開了。”
她命人重修了墓地,將扶桑的骨灰同晏清合葬在了一處。
兩個人生不能同衾,但死後多年,終得同穴。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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