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著一個電話的手勢舉在耳邊搖晃。

季顏：OK！

——

席歲跟季管家約在季家附近的茶樓面談，訂了獨立包間。

季管家早早在那裡等候，席歲進屋之後，他還特意檢查四周，才將門關上。

她在季管家對面落座，隨手將包放在身旁，開門見山的問道：“是什麼線索重要到見面才能談？”

“少夫人還記得那天我們在公共電話亭找到的監控影片嗎？”

“當然！”

“當時我們在分析那人的身份，我仔細看了才想起，太太……姜瑞雲似乎有過這樣一雙鞋。”

“伯母？”

季管家一臉嚴肅的點了下頭。

席歲難以置信的睜大眼，“那鞋子還在嗎？”

“沒有，那雙鞋子已經找不到了。”季管家把自己所知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包括姜瑞雲當時對他說的那些，帶有警示的話。

“季伯父從未虧待她，阿修跟她應該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吧……”

每個人做事，總有原因，可她實在是想不出來，作為一個沒有孩子的後媽，傷害丈夫唯一的兒子有什麼用？

“她不是阿修的救命恩人嗎？而且她自己沒有孩子，應該不存在金錢利益衝突才對。季管家您還知道些什麼？”席歲急切的想要找到原因。

“季家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覺得姜瑞雲是個好太太、好母親，但若非要問什麼仇怨，也不是沒有……”季管家沉思片刻，緩緩道出昔日往事，“其實，姜瑞雲曾兩次懷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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