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今天安排：“早上背秦前古文，中午複習英語，下午預習完下週的批評史再複習極限函式。”

小姑娘學的中文，要背的東西很多。她記性好，計劃紙上寫了背三篇。

“手伸過來。”

席敬坐到她對面，拿起一支圓珠筆在她掌心用力抽打。

阮未夏沒躲，也不是很痛，但覺得很丟人。

面前的男人就像是嚴厲名師，而她則是個不開竅的笨學生，被打了都不知道錯哪兒了。

“為什麼打我。”她沒收回手，“我沒偷懶呀。”

“我能輔導你高數和英語，為什麼要壓到最後？”席敬輕撫她掌心的紅痕。

“我不想麻煩你……”阮未夏坦白說：“你肯定也有事忙，如果下午忙完有空就能輔導我，沒忙完沒空教也不會尷尬。”

如果上來就要麻煩他輔導，耽誤了他的事怎麼辦？

她這副怯懦的傻模樣，席敬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未夏，你應該再有自信一點。可能你父母教過你不要麻煩別人，但……”席敬扣住她的手，在這張暗色的書桌上如同談判般正式嚴肅：“但你可以麻煩我。”

阮未夏似懂非懂地點頭。

她吸了吸鼻子，開啟高數課本說：“那你可不許嫌我笨。我大一就這門課沒拿到A，這題我看不懂。”

席敬一看，這還有什麼看不懂？ACD全是錯的，當然選B。

“很難嗎？”阮未夏緊張地湊近，“你慢慢講，我會努力學！”

“……”席敬覺得小姑娘真的不太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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