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轉過來把桌上的垃圾丟給謝央：“我頭好痛啊，你幫我扔一下好不好？”

她低頭四十五度，眼睛向上抬的看著他，問他一句“好不好”，謝央覺得自己這輩子也說不出個“不好”來。

起身給她丟了垃圾，看見草稿紙上滿滿的大題推算過程，謝央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小丫頭總算是學通了力學。

范陽波工作效率很高，一天就改完了卷子，然後列印了排名和分數貼在班門口的瓷磚牆上。

文又雙擠進人堆裡，看到了自己慘不忍睹的分數，瞬間垮了嘴角，掃到前兩名又立刻笑了，衝到沈桃和謝央的座位那兒：“你們倆也太牛了！這麼難的題一個106一個103！”

沈桃側著頭看了一眼謝央，沒說什麼。

然後謝央自習課時收到一張便利貼，上面寫著“謝謝~”，有粘膠的地方被多此一舉地折起來，透出一點紅色。他翻開來，是一排小小的愛心，一個個飽滿整齊，顏色也塗得很均勻。

謝央品了品她這股彆扭勁兒，真想把人按在懷裡，親到她軟著身子推他，就像那天在路燈下一樣。

自習課的最後二十分鐘，范陽波走進來做這段時間的總結，講到最後還是忍不住說：“我希望大家都能保持著誠信的態度應對每一次考試，我們的目標是學好知識，分數並沒有那麼重要。”

沈桃覺得應該是有誰作弊被範範發現了吧，大概是個女孩子所以他不好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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