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但冉時不想多麻煩他,平常也不會和他說起欠債的事情。現在聽到他這麼問,也只是抿緊嘴唇,苦澀笑笑。
任光年稍一思慮,問道:“你的傷和他們有關?”
“不關他們的事。我的傷只是……”冉時說到一半才發覺失言,被江先生套了話,只好老實回答,“剛才撞了一下,現在好多了。”
若是真的好了,哪裡會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疼得顫抖?
任光年輕輕按了按他的肩膀,軟下語氣:“我擔心你。你看不見,撞到一次,可能沒關係,但下一次呢?萬一撞到尖銳的東西,或者再摔——”
話語戛然而止。
冉時第一次聽江先生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有點怔愣,又有點不好意思,想躲開他放在肩頭的手。
那隻手的力道輕柔,卻不容他逃開:“我幫你看看。”
冉時手臂一抬,就感覺背上生疼得厲害,聽他哄了一句,還是乖乖應下來,給江先生看背後的傷。
任光年掀開衣服,看到後背的青青紫紫,不由喉中苦澀。
冉時顯然不是第一次撞傷了。
他本就清瘦,不小心撞上就容易留瘀。現在一段窄窄的腰背上,橫亙著一大片新舊疊加的淤青,看著就教人心疼。
任光年在冉時的指示下翻出一瓶藥油,在掌心揉開揉熱,再覆到那片已經經不起任何碰撞的薄背上。
他根本沒有用力,但手掌按下去的時候,冉時還是倒吸涼氣,顯然極為吃痛。
任光年知道淤血不揉開就好不了,新傷疊舊傷,疼痛加倍,現在不處理,以後會更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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