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縣衙會去查,而趙鐵生寫的文章裡,隱晦的暗示要怎麼斷案...這是大忌。
秀才寫訴狀不禁止摻雜私人感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絕不能多出感情外的暗示。
趙鐵生面色如灰,“趙老爺...我...我...”他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他明明仿照其他秀才的格式寫的,為何會這樣。
看他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雙眼暗淡無光,譚盛禮道,“我不知道令父的文章如何,雜文這門,趙兄如果沒有把握,可以再寫幾篇文章我瞧瞧,萬萬記住,斷案的是衙門,衙門老爺自有方法查清楚始末,怎麼定罪,與我們無關。”
趙鐵生抿了抿唇,喉嚨乾澀得厲害,譚盛禮把茶遞過去,“雜文說難不難,趙兄好生努力,下次還來得及。”
說實話,譚盛禮也沒想到趙鐵生的失敗在雜文,這些年如果有人肯指點他幾句,或許早就過了,只能說造化弄人,追根究底,還是安樂鎮的讀書人太少了,且固步自封,不願與人多交流,他又鼓勵了趙鐵生幾句。
慢慢的,趙鐵生平靜下來,抿了小口茶,感慨道,“我十幾歲成名,那會年輕氣盛,便有些恃才傲物看不起人,愛以詩會友,倒不怎麼討論其他,待後來幾次都不中,又自覺丟臉,整日讀書哪兒都不想去,不怕譚老爺笑話,我自讀書起,臉皮就厚過兩次。”
一次是求學政大人指點自己的詩,一次便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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