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還有很多沒有琢磨透的細節,但他人在病中,本就極易受驚,根本無暇去細想。
人如果被某樣東西傷害了太久,那麼畏懼自然就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種抹不掉的回憶。而因此,保護自己也成為了一種習慣。
為什麼君翰如要對自己這麼好?
溫隨根本沒有膽量往好的方向去想。
他腦中很快地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自己是如何躲在角落裡窺視著君翰如和女性在雨中閒談,漫步,而自己的身體又是如何在女人的味道之中被盡情使用,自己的所有眼淚與懇求是如何被漠視,踐踏。
君翰如肯定是知道的。知道溫隨就是條狗,只要主人對他招招手,摸摸他的頭,他就會一次又一次地湊上去,搖尾乞憐。
所以現在,好像施捨般地,君翰如又來摸自己的頭了。
“我……我要走。”溫隨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悶悶的,還在顫抖。“你放我走……”
君翰如沒有料到溫隨會說這樣的話,不由一怔:“為什麼?”
“之前……我說不會再來,君先生也答應了。”溫隨平復了一下呼吸,把身子探出來一點,但沒有敢回頭去看身後的男人。“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為什麼不能走?”
“可是,你說你想我。”君翰如俯身抓住他的胳膊。
溫隨當然不會記得自己在病中說過什麼胡話,聞言不由嚇了一跳,冷汗漸漸爬上背脊。
“我記不清楚,或許是認錯人了……”他使勁掙了掙胳膊,居然沒有掙開對方的鉗制。“君先生未免太……太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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